当前位置: 上海股疝专科治疗医院 >> 股疝病因 >> 巧借腹股沟中摩擦算尽心机
我现在越来越相信人的复杂,这种复杂会随着时代变迁一起演化成长,比如成长到“做爱不用负责牵手却要负责”的普世心态。然而当我牵住刘虹的手时我还没有这种领悟。后来我问他到底喜欢我什么,他回答的是我当时在天津的马路上牵了他的手走回到酒店。我真的不记得我当时到底为什么要牵他,是我的习惯动作,还是那天实在太冷了。也许因为天冷,我就把手插进了他的兜里,攥住了他冰凉的手。也许是聊天的内容让我觉得应该找一个任意方式表达一下安慰,他从火车上下来刚刚查到不妙的考研成绩,让我们的第一次见面笼罩了一层不好控制的气氛,也许是因此让我有意地牵了他的手,以代替言语上的知心交谈。也许是他走着走着又讲到他家里的困境,讲到父母只有一方有养老金,哥嫂都是残疾人没有收入,讲到自己靠亲戚的资助读完的大学,讲到如果再继续读研家里将无力提供钱上的支持,讲到春节大聚餐时他出柜了和亲戚都闹翻了,也许是我听着这些话时情不自禁地在他的掌心上挠了又挠,算是同情。我的这些毫不张扬的小动作让他上了心,总之让他喜欢上了我。
这让我惊讶大于心欢。让我反复回忆第一次见面我犯了什么错误。我们做爱了。没错。但是没有壹零。因为我摸不清现在学生的想法,我怕对他们来说做壹零是有特定内涵的,做了壹零就是老公了,我窃以为不做壹零就不会有严重后果。但我能感觉到他对性并不陌生,他动作熟练,毫不紧张,甚至有点心不在焉。我在他腹股沟中摩擦,喷在他的胸上,他好像说过有点恶心。我基本上可以肯定那次做爱绝不可能让任何人迷上我。还有什么地方犯了错?我接着回忆。回酒店做爱前我们去喝过咖啡,星巴克的服务员对他态度无礼,发生了小争执,我发现了他处于败势,就从座位走到台前把他拉回去,让他坐着我去教训。我这个年纪的人是不爱和陌生人废半句话的,毕竟一会还要领他回酒店做爱,为约会对象出头算是一个很好的前戏,我说了几句阴狠的话把服务员抢白到一句话反驳不出来,也许是我的这次战绩埋下了恶果,也许我把他往座位上的一拉笼络了他的柔肠。如果是这场戏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我该深刻检讨自己滥用了心理优势,而且仔细想想还是惯犯,我猜测不知不觉中可能已经给自己积过不少阴德。我总是事后耍狠一刀两断,让人更加欲罢不能。我应该一开始就任性就装疯卖傻,争取让人仅仅是为了我的丑陋才约我上床,然后义无反顾把我抛弃掉。扯远了。
惊讶大于心欢。再说说心欢。被人喜欢上,总不是坏事。这就算心欢吧。至于刘虹长得好身体好学习好多才多艺,都没有多么打动我,他自己经常挂在嘴上说自己各方面都很优秀,反倒会让我听了有点反感。除非我人到古稀,否则我不可能喜欢上一个“优秀的孩子”。我带他去吃潮汕火锅,他毫不客气要了很贵的上等牛肉,我在犹豫要怎样不显得我太多事太卖弄,又以防万一地向他介绍这款肉要刷几秒钟为宜,“万一”就发生了。他把整盘牛肉都扔进了锅里,用筷子大力搅拌,然后大快朵颐。我由此联想到了一个问题问他,你在学校一个月生活费多少啊。三千,他说。我有点不敢相信这样的家境现在这个时代也要花销这么多。我暗中用手机发消息给几个认识的学生确认,回复都说两千就够了。我又和他再确认,那你钱都花在哪儿了。他摆出一张不容置疑的face说,每个礼拜看一次电影,每个月和同学聚会一次,买手机买话费还要买衣服。我微笑着说,那还是为难你了,三千应该很紧张吧,我生活比较简朴,一个月还花不到三千。我看着他的样子,模糊想到自己当年的样貌,肯定也十足不招现在的自己喜欢。我想无论人怎么变老,根本上崇尚的还是正义和进步,一个人爱上霸王不是疯了就是七老八十爱的变形了。所以我想当时的心欢可能只有那么一点点,那是一点点的自我满足,不是心动。不是听了他的身世而心动,更不可能心动而牵了他的手。
这样的分析和追忆后,那一点点心欢还是在我心里慢慢发酵,慢慢地变成一种观望,又变成一种大胆。我现在开始觉得人生什么地方有点轮回的意味了,我以为我这个岁数的人才会有一种操遍天下突然想玩纯爱的后知后觉,才会动不动牵牵手,重温一下自己的少年,对别人来说又无关痛痒,没想到这个世上真的有少年。刘虹就是这样的少年。只不过也许这个时代的少年又和我那个少年不一样,他们早熟悉了性,却不熟悉牵手的滋味。这样一想,这个手的反应也没那么让我惴惴不安让我觉得自己干了多大的一件错事。
后来,当他正式向我提出做壹零的时候,我还是跌了眼镜,我才知道他还完全没有做过壹零。我终于明白无论一个少年多么熟悉“性”,在某种意义上讲他都还可能是个处男。做壹零对他来讲,还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仪式。我已经忘了我是怎么把自己推向这场罪恶的仪式的,我一定是被这个少年的纯良洗了脑。当我把半颗龟头挤入他的括约肌,当他疼得半死却坚持装出微笑,当我放慢速度让他适应、一点点适应、一毫米一毫米等他适应、直到最后两人都精疲力尽而放弃,我才被打捞上来。想想后怕,如果仪式做完,我可能就奉献了后半生的自由。这次失败让我觉醒起来。我决定冷下来,我罗列各种不喜欢他的地方,比如我不喜欢他身上的膏药味,我不喜欢他的鼻子,但是都不如我不喜欢他的早晚问候,不喜欢他对我的朝思暮想,不喜欢他的随时汇报行程,我甚至感到被跟踪、被索控、被出卖,我甚至想念起了一个人时候的荒凉。直到他听了我抱怨上海空气不好自作主张花了他七百大洋给我买了一个净化器寄过来(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偷偷记下了我的家庭住址),直到我认清自己的感动,直到我正视他说爱就爱的冲动还要带来无数次令人费解的生活安排,直到我评估了一次过家家的冒失和不可逃避的无果将造成的各自伤害,我才彻底冷下来。我也替他进行了评估,他可能是太久漂泊在冷漠的沧海上,见到第一个温暖的小岛就上岸了。
这次破产清算费了很多波折,包括一次夜里他疯狂给我打电话,我拉黑了他,他又几乎借遍了寝室所有同学的电话打给我,其中一个我接了还听到了他疯狂的哭声。我想他哭的可能把自己都感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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